那时的她,就像一只受伤的刺猬,弱小无助,却还要竖起满身的刺。
我忽的就心软了:“别怕,我不是坏人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到了医院后,姜早挂着水,靠在我肩膀上哭了很久。
她同我讲她家里的遭遇,说起她未能实现的梦想和遗憾。
第二天姜早酒醒后,她问我愿不愿意跟她结婚。
直到许多年后,我才知道,那天恰好是乔震朗订婚的日子。
我一直以为,与姜早的重逢到结合,都是上天赐予的姻缘。
到头来,不过是成为了她赌气的一条退路。
彻夜无眠,脑子里想的全是和姜早有关的一切一切。
第二天一早,我顶着两只红肿的眼睛去到公司。
其实,我想了一上都没想明白。
今早我就想当面问问姜早,在她的心里,我到底算什么。
走到总监办公室的时候,姜早的男助张晨却拦下了我。
他笑得意味不明:“瞿组长,姜副总和总经在里头开会呢,你不能进去。”
神色中竟是鄙夷。
我身子一顿,手忍不住握紧拳头,微微颤抖。
强忍下内心翻涌的情绪,问他:“姜总今天什么时候有空?”
张晨双手环胸,半靠在门口:“这可就麻烦了,今天一天,姜总都没空。”
“瞿组长,我劝你还是醒目一点。”
“姜总如今是总经的人了,你只要乖乖地把绿帽子戴好,日后有的是飞黄腾达的机会!”
他这话一出,引起了周围一阵哄笑。
任何一个正常男人,在听到这样的话,都不可能无动于衷。
我气血翻涌,一个没忍住,直接砸了张晨一拳。
“你他妈有种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?”
张晨是个花架子,挨了我一拳后,个人都摔在了地上。
砸到一旁的办公桌,霹雳吧啦一阵响。
很快,姜早办公室的门就打开了,只不过出来的是乔震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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